别别别(bié ),爷爷,别跟我哥打电话!孟行悠起身拉着老爷子往餐桌走,嘴上跟抹了蜜似的,我(wǒ )哥训练那么辛苦,就不要打扰他了,这点小事咱们自己解决就好。这样吧,以后我同学过生日,要是家里没有女司机我就不去了!你看我这小胳膊细腿的,一点都不安全,我真的太弱了,风一吹就(jiù )倒。
孟行悠回想了一下军训那半个月,她确实没什么社交的心思。
老爷子从鼻腔里哼(hēng )了一声,又把报纸翻了一面:我不吃,胆固醇高,消受不起。
孟行悠倒没觉得这样站着背不出课文尴尬,她就是着急,特别着急,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出一个屁来,这挫败感也太强烈了。
挺好,有(yǒu )风度。孟行悠抬手拉下校服拉链,把外套脱下来,随手扔在后面的枯树枝上挂着,那(nà )劳烦四个大哥做个证,今天要是我干翻了对面十个人,从今以后各不相欠,谁也别再招惹谁。
没等迟砚说完,就被许先生的一声吼打断了:迟砚你给我站起来!
孟行悠醒来回想,觉得这个小人绝对(duì )有毛病。
裴暖放下手,靠着椅背仰头看天,言语之间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:讲真,我就是想看看,你谈恋爱是什么样子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到宿舍,楚司瑶放下书包跟隔壁宿舍的女生一起去澡堂,孟行悠下午回校前在家里洗过,她不用洗,留在宿舍继续抄课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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